叮。

他会用那拥有纤细指头的手掌拍开我,给我留丁点冰凉触感,像捻住一粒转瞬即融的柔软雪花般。我这时暗自感叹多可惜,碰不到那点难得激昂的血液的温度,他只有面上沾火光,其余血管好似都塞满熠熠生辉的冰晶。

好,好。我得附和几声他的训斥,但恰如他浮云似的轻飘,他口中的话语也往往无甚分量,不过捧一掬空气。我又要可惜,他怎不会些伤人话语,吐出来的是锯齿也是匕首,能轻易割伤人心留下伤疤,给我那如羊皮纸一样磊落摊开的心留下印痕吧,作为我爱他的报酬和见证。无须以金羊毛为誓,他由烤瓷填就的易碎骨架承受不了一份誓言,好在我也无须一份甜蜜幸福,糖水也能轻易蚀掉他的皮肉,以痛苦为饵吧,我愿被他以圣洁烧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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